男人的一生总要有一个宿敌。
十八岁的云不羁依旧是这么深信着。
而他的宿敌,就是同为观虚门的弟子,云不羁称呼他为‘阎罗王’。
讲出来可能有些没有男子气概,其实云不羁从小就被他欺悔、凌.辱!
其中包括但不限于:
把他当做马骑。
往他的脖子里塞魔虫。
把他的脑袋摁进水坑!
逼迫他一起去偷看掌门夫人洗澡,事发后一人逃之夭夭,留他一人受罪,
以上!!
虽然云不羁与阎罗王同岁,但是后者的天赋比他强得多,云不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!
阎罗王总是能三拳两脚的将云不羁打翻在地,然后露出凶恶的犬齿耻笑他。
并且还给他去了一个侮辱性的外号,‘小羁’,每每叫完,后面肯定会教一个‘吧’字作为语气助词。
有时候还会叫他,牙签仔。
师父说,‘男人与女人的人生器量不仅限于修为、武力,更多的还是要注重上三路与下三路。’
女子主上,而男子主下。
云不羁从小就在师父那呼之欲出、波涛汹涌的胸怀里长大,知晓她人生器量十足。
但是,当扒开自己的亵裤一看,云不羁欲哭无泪。
师父说,“你还小。”
雏鸟要经过成长才能成为雄鹰,不管是年纪,还是器量,皆是如此。
但是,跟云不羁一样年纪的阎罗王却拥有着十分可观的下三路兵器!
这是某一次,云不羁偷看时发现的,虽说不太真切,但当阎罗王解开腰带后,那亵裤下的鼓鼓囊囊就给出了答案。
云不羁,不仅修炼天赋不如阎罗王,就连身为男人的器量也远不如他!
总而言之,云不羁在阎罗王手下身心皆苦,一言难尽!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阎罗王是比鬼神还恐怖的存在。
但是,现在不一样了。
他跟随着师父外出历练十载,重新回到观虚门,他要同阎罗王来一个了断!
诛杀心魔,方能更强!
所以,在一回到门派后,他就向在菩萨蛮山的阎罗王寄去了挑战信。
想来,经过这些年,阎罗王的功力已经更上一层楼,就连器量也跟着变大不少。
但是,云不羁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这十载的修炼,他过得都是非人的日子,他绝不相信阎罗王能比他更加刻苦!
云不羁一直知晓阎罗王的天赋比他强上不少,所以,唯有努力、努力、再努力!方能完成着伟大的复仇!
那段时间,阎罗王比他高大,强壮的多。
但是在云不羁坚持锻炼与发育良好的情况下,他已经身高九尺,虎背熊腰,拳头比砂锅还要大!
就算战斗,并不能靠体型决定,云不羁也确信,光凭外表与气势,他绝对不会输给他的那个心魔!
黑袍随风飘动,云不羁合起双眼。
他摸了摸身后背着的东西,一块门板——准确来说,是如同门板般宽厚的剑!七尺长,三尺宽!
此剑名为‘斩日’——名字,是师父取得。
云不羁很喜欢,寓意着连太阳都能劈开!霸气侧漏!
十年,整整十年,他苦练击剑术,今日终于要派上用处了!
云不羁喜不自禁,身子跟着轻轻颤抖起来。
他要亲手用斩日斩断,他与阎罗王之间的孽缘。
一个身影,分开了逐日峰上空缭绕的烟雾。
先是御器,但随后似乎是发现了云不羁的位置,所以远远落下,开始步行。
嗯?这么有仪式感?
云不羁抓紧了剑柄,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但阎罗王这种卑鄙小人保不齐会偷袭他这样十八岁的小少侠。
他仍然记得,那是一个下雪的冬天。
阎罗王对他说某间屋子里有宝物,他兴冲冲的过去一看,结果被前来小解的师姐们逮了个正着,好好地调戏了一番!
后来他才知道,那是新建的茅房,而且还是女弟子专用!
“可恶——”
想起了这些回忆,云不羁更加怒火高涨!阎罗王!今日就是你的死期!如果你不想死的话,就给我下跪磕头舔我的脚趾求饶吧!!
慢慢走过来的人怯生生的发问:“请、请问,你是阿云吗?”
云不羁:?
什么逼声音?怎得如此清脆?
然后,一个娇俏的身影出现在了云不羁的面前。
她穿着淡红色的长裙,纤纤玉手轻撩了一下被夜风吹起的深栗色鬓发,青丝用一根玉簪简单的挽起,零零碎碎落在雪白的肩上,纱袖薄如蝉翼,她似是有些不安,手腕轻微的颤抖。
她的眼眸宛如翡翠般剔透,带着局促与紧张。
这、这是...
记忆中阎罗王的五官与眼前少女逐渐重合起来,虽然有所变化,但云不羁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命中的宿敌!
太好了!他并没有长高太多!!
但是,这打扮...
云不羁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他如临大敌。
“好你个阎罗王!居然卑鄙到穿女装迎敌!”云不羁爆喝,早知道自己剃个光头了。
师父曾有云:女装加防御,光头叠暴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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